拭罢犹存

一座寒夜孤寺,持伞立于雨中。

  有一瞬间她荒诞而真实地以为自己吞下了一只闹钟,那些齿轮和发条在腹腔里横冲直撞,无声的痛呼抑于唇畔死死缠绕的荆棘。痛苦而美丽的负重感像是濒死的鸟。
  大片大片的时间像雪花一样落在她眼里,然后安静地死去。
  如大脑般空旷密闭的房间不堪空气里回音尖锐的重负,将她压迫成三维空间里虚无的一个点,在一瞬间并没有存在的意义。
  玻璃窗外的铁栏杆缠绕的像蛇,从窗户逃出去会被鄙夷为荒诞不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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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流瞎写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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